關于兒時回憶的散文
打從娘胎里蹦出,就掉在沒有任何鋪墊的泥土地上,下地一聲哭,滾了一身灰。關于兒時的回憶散文有哪些呢?下面小編為你整理了關于兒時回憶的散文篇,希望你們喜歡!
關于兒時回憶的散文篇1:兒時
事實上,5歲以前的事幾乎完全不記得了,原本5歲那年9月,家里人是要送我去上小學的,可是9月1號當天我卻發了高燒,無可奈何又在家玩了一年,其實有時想想這一病改變了多少的東西啊!不是這一病生命中的所有相遇似乎都將改變。所以相遇是緣便需珍惜。
1998年才上的小學,那時候鄉下是沒有幼兒園的,小學里面有學前班。第一天上學的心情應該是興奮的,其實整個小學時代上學都是件讓人開心的事,喜歡上學這種心情恐怕只有小學生才會有,當然我說的是我那個時候的小學。當時坐在教室里,所有的同學都在嘰嘰喳喳的期待著老師的到來,畢竟是生平的第一位老師啊!其實那個時候我們小學只開語文和數學課。說實話,我第一眼看到我們語文老師時就覺得她長得真是漂亮。我還特地跑回家告訴母親我好喜歡我的語文老師,她好美啊!雖然到現在我一點也記不得那位老師的模樣,甚至連一個動作和一個表情都不記得。原來美,有時候也可以是一種印象!
在老師們眼中,其實我是那種不怎么起眼的學生,跟大多數人不同的是我小學從來沒有拿過雙百,語文從來沒有拿過90+。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我連數字“5”都不會寫,因為“5”下面的圓弧我老是轉不過彎來。也許是不服氣,在家一個人就搬著一張高椅子和一張矮椅子,高椅子當桌子,練習寫“5”。其實小學時候寫作業我還是蠻自覺的,從來不要父母催,但父母老是沒事就喜歡在旁邊看著我寫作業。那天練習寫“5”,父母在旁邊看著,因為我已經寫了好幾頁紙,但還是不會,急得都快要哭了,爸媽還在邊看邊議論著什么,我人一下子就毛躁起來了,把筆和那個線裝小作業本往地上一扔,就開始哭,邊哭邊對著父母嚷嚷:“你們天天像個蒼蠅一樣,在一旁嗡嗡的,煩死人的。”
雖然小時候還算努力,但其實上小學時是最沒壓力的,就像《童年》里唱的那樣,等待著下課等待著放學,因為下課放學后便是我們做游戲的時間了,“打彈珠”,“拍畫片”,“打撇撇”,“躲貓貓”,“踢波”,“跳八關”等等,每年不同的時間總會突然流行著玩某個游戲,其余游戲便會被冷落,想玩都找不到人一起。
我的讀書天賦其實很一般,同學中比我聰明的有很多,“朱”算是我最佩服的一個,就好像成東青把孟曉俊當偶像一樣。不知是因為小時候動過手術還是天生原因,我的記憶力并不算太好,語文課里要背誦的內容要花好大力氣才能夠背熟,但“朱”只要讀幾回就會了。那時還是小學四五年級,“朱”就知道許多《三國演義》和《水滸傳》里面的人物和故事,還知道許許多多我聞所未聞的知識。以至于有一段時間我老是把他叫“活字典”,不過有件事他倒是不如我,那便是他的字跡讓人不忍直視。其他方面便是兩個我也比不上的,雖然我一直很喜歡自己。但“朱”現在竟然還是單身,真是暴殄天物啊!在此只想插播一則賣友啟示,不對,是征友啟事!
征友啟事
朱新葉,男,21歲,身高185cm,體重70公斤,有時80公斤,五官端正,器宇軒昂,體魄威武,素有大志,樂觀向上,為人淳樸,待人友善,愛國顧家,重情重義,是妹子作為男友的楷模,既有實際價值,又有升值空間,漢子們看到還不趕緊告訴身邊的妹子,妹子們看到那還在等什么,趕緊向我討要電話號碼,號吧!秒殺有緣網1億3632萬單身男女,機不可失,時不再來,快快拿起你們的手機吧!
其實那時讀小學,我們是很討厭女生的,男生女生到了不能共存的地步,總覺得女生喜歡矯揉造作,又喜歡打小報告,而且還拉幫結派,女生和女生之間,小小年齡就勾心斗角。五年級的時候,班上轉來了幾個女生,后來被“朱”稱為“吃”,其實五年級的時候我真不知道“--”是什么東西。因為是四個女生,我也摻合著把他們叫“四--”,不久“四--”開始拉幫結派,變成了六個人,我們便稱之為“六人幫”。我們當時覺得“六人幫”是有目的,因為“六人幫”的幾個女生是因為自己所在小學倒閉了才轉到我們學校的,所以他們必然心中不服,想來搞亂我們班級。當時幾個小伙伴便在那大義凜然的說一定要粉碎“六人幫”的陰謀,與他們誓死斗爭,保衛班級和平。但后來“六人幫”內部產生了矛盾,我們還沒有來得及斗爭她們就解散了,我們當時都覺得邪惡勢力是不能長存的。其實在討伐“六人幫”這件事上。我們幾個小伙伴也產生了意見的分歧,但是我們沒有解散。現在想來著便是女生與男生的區別吧!男生鬧矛盾,了不起打打鬧鬧,不久也便和好了,女生鬧矛盾有可能弄得老死不相往來。
然而男生里面也有些喜歡女生的,為首的便是花某,花某小學五年級就便喜歡班上一個相貌清純可愛的小姑娘,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,花某和他的小伙伴們便老是喜歡在班上惡搞,讓人記憶深刻的便是花某抓來的蛇纏在脖子上去嚇唬班上的小女生,當然蛇是已經拔掉牙齒的,方法很簡單,把抓來的蛇讓它去要一塊布,然后拉著蛇的尾巴把布用力一扯,蛇的牙齒便掉了下來。蛇這種動物,小姑娘是沒有幾個不怕的,班上的女生都被花某嚇得到處跑,有的甚至還嚇得哭了起來,花某和他的小伙伴也因此受到了老師的處罰,被打了板子,很疼,但他們依然在一旁嘻嘻哈哈。被嚇到的女生也在笑。
想想其實念小學的時候還是很鬧騰的,不論是我還是花某那一伙。記得有那么一個學期由于小學要整修,我們整個學校的學生搬遷到一個村子里面去上課,雖然條件是艱苦了點,但那時倒覺得很開心,當時定是鬧得村子雞飛狗跳的,然后被老師訓斥。
念小學時,其實大家都是怕老師的,也說不上什么緣由,也許有一小部分原因是怕被老師打,打板子與罰站是最常見的了,但當時我的數學老師用了一個讓人非常痛苦的方式來罰我們,每當我們做錯了不該錯的算術題時,他都會用雙手來搓我們的耳朵,弄得我們耳朵火辣辣的,讓人生不如死。
小學快畢業時,老師告訴我們,除了要考語文和數學外還要考綜合科(自然,社會,思想品德),我們是從來沒有上過這些課的,無奈之下,每天下午放學我們都會被留下來補課,其實也就是發一堆資料題目讓我們自己背,于是悅耳的讀書聲便在校園響起,幾位老師在樓下辦公室搓起了麻將,窗外的樹上幾只麻雀嘰嘰喳喳,記得有一次在那樹下躲貓貓,屁股被馬蜂扎了三下。現在想起,麻將聲讀書聲鳥鳴聲聲聲響亮,唯獨屁股被馬蜂扎的事該早些忘了吧!
關于兒時回憶的散文篇2:兒時的那些事兒
打從娘胎里蹦出,就掉在沒有任何鋪墊的泥土地上,下地一聲哭,滾了一身灰,生就的“土八字”。聽媽說,小時,她要挖地,就把我擱地邊的破棉襖上坐著,因我愛動,老是往外爬,去扣那泥巴,臉上一臉灰,手上一手泥,無奈,媽只好就用帶子拴了腰,系在樹樁上,動彈不得,扣不著泥巴,就鬧,哭狠了,媽又舍不得,就抱著哄哄,最好的獎賞,就是嗦幾口已經沒有乳汁的奶水,哄困了,再放回破襖上,移到樹蔭下,任蒼蠅在臉上拉屎,螞蟻在耳朵里游鬧。別看人小,從小就有與天斗其樂無窮的本事,據說常常睡夢里都會撓死螞蟻,你見過我那功夫,其實是偶然。可到了五、六歲的光景,一天中午,媽讓我去百米開外的菜園,喊父親吃午飯,房子后面山上兩頭牛,突然“舞罩子”,嚇得我前不著菜園的父親,后不占家中的母親,俗話講恐嚇傷腎,因為驚嚇過度,第二天便高燒不退,扯起了急筋。在那缺醫少藥的鄉村,為了救命,父母只得按照鄉村的土辦法,弄些朱砂服了,命是救了回來,可留下了終生改不了的暴脾氣,因為朱砂大傷肝臟,暴從肝邊起的毛病就常常易于發生。
后來到讀小學時,在老家,五十年代,還有習武的傳統,到了農閑時,晚上好多人在一塊學拳,媽不讓去,說是“‘學打是天下的對頭,學唱是天下的朋友’,再有功夫,遲早都會死在高手之下,好好讀書,有文化才能闖蕩天下。”讀書,說來也是打拼,就連讀小學,也得走幾里或十幾里的山路,城里的孩子是無法理解我們背著書包行囊,來來回回地用小腳追攆書本上每一個文字的艱辛,瘦小的肩膀竟可以承受城里人無法承受的重負,可為了讀書,發霉的腌菜,吃了一筒又一筒,走在慢性自殺的路上,卻還覺得有霉變的菜吃比沒有的強。
小學沒讀完,國家因中蘇友誼被赫魯曉夫扯碎,外債逼緊,內遭災害,口糧虧欠,沒吃的,樹皮、草根、觀音土、稻糠,能吃的不能吃的都吃,尤其是稻糠吃后,向生命叫板,不知是肛門的無能還是糠殼的強悍,死死的卡住肛門通道,真如一夫把關萬夫莫闖,媽急得用發叉戳,用竹捏子夾,可媽的心痛終究敵不過糠殼的發難,最終肛破血流,讓我真正領略了閻王殿上走一遭的滋味。那時,我已是十多歲的小大人了,可褲子沒二條,好在有供銷社的熱心人賣些包皮布,媽七拼八湊地連接,做成褲子,沒有染料,就燒些稻草灰,放鍋里兌些水,把褲子放里煮上一煮,管她成色如何,總算添加了條洗換的褲子。別看那都是些心酸的陳芝麻爛谷子,卻磨練了我的意志,熬成了吃苦耐勞,練就了勤奮與堅韌,于是才有了后來的事業,加上又遇到安泰的歲月,過上了這滋潤的日子。
關于兒時回憶的散文篇3:兒時雜記
我于上世紀六十年代初出生于北京,出生地就在位于北航旁邊的北醫三院。我出生后不久,住在長沙的外婆就和她的侄孫女,小慧姐姐一起來到了北京。小慧姐姐那時才幾歲大,她到了北京以后,大人要她去商店買醬豆腐,長沙管醬豆腐叫貓魚豆腐。她和營業員說要買貓魚豆腐,人家就笑話她,她以后就再也不肯去買東西了。
我出生以后,父親給我取名叫思源。后來到了__,因為父親家庭成份是地主出身,母親怕我的名字惹出麻煩,就給我改名了。前兩年出書的時候,我決定給自己取個筆名,因為喜歡王昌齡的“塞下曲”,我就給自己取名叫陳平沙,以后出書和寫博客,都是用的這個名字,只有在雜志出論文的時候,還用回了本名。
我四個月大的時候,外婆帶我回了長沙。外公外婆就住在經武路,后來改叫建湘中路的一個二層簡易樓房內,家門對面是長沙老郵電局,樓下是外公外婆住,樓上是一個叫汪婆婆的老太租住。老太有個兒子,后來還有兒媳,她的兒子兒媳有時也會回來住。汪婆婆的丈夫是國民黨的一個連長,四九年以后不知去了哪。汪婆婆一人獨住在這里,我經常聽見她砸東西和罵人,但聽不懂她罵的什么。
外婆家隔壁住的是她弟弟一家,我管他們老兩口叫舅爺爺舅奶奶。他家有一個兒子,四個女兒,我管他的兒子叫三舅舅,管他的幾個女兒叫姨。我小的時候,正是__期間,當時收音機里每天都是八個樣板戲,我也學會了唱。夏天的時候,放一張竹床在門外乘涼,我就和三舅舅一起唱京劇,我站在竹床上唱楊子榮,他就唱座山雕。我天生不識譜,不但五線譜沒學會,就連簡譜的歌本,不會的歌我看著也唱不出來。但我唱戲唱歌卻很有天份,唱京劇唱得是有板有眼,各種各樣的歌唱得也不錯,前提是跟人學或者跟著收音機或錄音機學,不能看歌本學。
有一次汪婆婆的兒子回來了,他拉著我玩。我不想玩要走,他不肯,結果他拉著我的胳膊,一下把我的肩關節拉脫臼了,我疼得哭了起來。當時有個鄰居姚醫生,胖胖的,頭禿頂了,見人總是笑著說話。他在附近開了個診所。外婆帶我去了他的診所,他先把我的胳膊往下一拉,再往上一送,就把我的肩關節復位了,并且馬上就不疼了。他不光看跌打損傷,其它的病也看。
到了上學的年齡,我就進了長沙延安小學上小學。我的第一個班主任是姓毛的女老師,校長是一個胖胖的女校長,還有一個姓鐘的男老師。我在小學唯一的一張合影,是在韶山照的,里面有他們三個。
有一年寒假,一個姓盧的女老師,是教地理的,她愛人(當時管丈夫叫愛人)在北京工作,回北京探親了。正好我父母單位有個李叔叔來長沙出差,我爸爸媽媽就請他帶我去北京,然后再請盧老師帶我回長沙。我到北京的那天北京剛下過雪,雪正在融化,天氣很寒冷。我在北京呆了一個寒假。爸爸經常帶我出去玩,有一次去動物園,看完動物,爸爸帶我去坐轉椅,一通轉下來,我感到天旋地轉,胃里也難受,下來就吐了。爸爸帶我在椅子上坐了半天,又買了個面包給我吃,這才好了。后來上了公共汽車,那時候公共汽車發動機是靠一個手柄啟動,手柄上拴著個布條。我在座位上看著很好奇,就過去把手柄拉過來。等我回到座位上的時候,汽車突突突的發動起來了。車上的人看到沒司機,都感到莫名其妙。我半天才反應過來是我拉手柄的原因,趕快過去把手柄推了回去,汽車熄火了。旁邊的大人說:“這孩子真會玩。”現在想想幸虧司機沒掛檔,不然就闖大禍了。
我在長沙讀完小學四年級,就回北京育翔小學讀五年級。我在長沙就學會了普通話,所以回北京上學說話方面沒有太大的問題。當時老師喜歡把學生叫到講臺邊上背課文。一次老師把我叫上去背書,背的哪篇忘了,里面有一句“死了的不算。”我因為是在長沙長大的,所以背成了“死拉的不算。”結果同學們都哄笑起來。從那以后,只要老師叫我背書或者回答問題,我都會感到緊張。
有一天父親帶我坐公共汽車經過北醫三院,父親指著三院對我說:“你就出生在這里,將來你要是成了大人物,這里就有名了。”我當時窘得恨不能汽車地板上有個縫鉆進去,看看周圍的人沒什么反應,表情都沒有變化,我才覺得自在了一點。
當時是__后期,學校已經正常上課了,但還得學工、學農,還要寫黑板報。我的字在班里算寫得好的,作文也算不錯的。于是我被任命為宣傳委員,寫黑板報的任務就落到了我的頭上。有一天教數學的劉老師,是個年輕的男老師,不知說了句什么,我們認為講的是資產階級思想,于是就出黑板報批判他。后來劉老師說我們聰明沒用在正地方。
一次我和同學打鬧,一個姓王的同學和另一個孩子打我一個。我在地上的時候,推了那個姓王孩子的屁股,他往下一坐,把我的右胳膊坐到地上,當時就是劇烈的疼痛,胳膊動不了了。父親帶我去了德外醫院,一個老醫生看了看說骨頭沒事,給我正了正,我的胳膊又能動了,也沒上夾板就回來了。到學校上課每天還要上操。后來疼得實在是不行,父親才帶我去了積水潭骨科,一照片子,是撓骨骨折錯位,已經長上了。醫生說不能再接了,只能靜養。所以回學校以后,我就不再上操了。將近半年,我的傷才完全好了,但撓骨稍微有點錯開了。后來那個王姓同學大學畢業,進了四通公司工作,當了經理。有一次本來該他出差,臨時換了別人。結果飛機墜毀,那幾個同事全部都死于空難了。
那年寒假父親的同事帶我回北京的時候,有一天父親帶我乘公交車,我站在靠窗的座位旁邊,這時上來一個大姐姐,大概十五、六歲的樣子,身材很好。她一上來就把胸脯壓在我的后背上。當時車上人也不是非常擠,但她還是把胸脯緊緊的壓在我的背上。她的一對乳房好有彈性,我其實很喜歡這種感覺,但我又怕旁邊的人笑話。我偷眼看看旁邊的人,他們都好象沒看見。偷偷看看父親,他也沒什么反應。于是我就心安理得的假裝沒事。不知過了幾站,大姐姐下車了。我不記得她的樣子,只記得她穿一件綠色的連衣裙。
我從育翔小學畢業以后,就進了師大二附中上初中。當時還得學工。有一次學工,給北京工藝美術廠糊玻璃盒子。兩排長條桌子,學生面對面坐著干活。帶我們的一個年輕女老師,學校里最漂亮的女老師,身材很勻稱。她覺得我做得不好,就過來指導我。當時我的左手放在桌子上,她就用她的手按住了我的手。我當時也不敢把手抽回來,就讓她的手一直按著我。同學們都在埋頭干自己的活,都盯著自己手里的東西。我沒有看她的手,但我眼睛的余光看到她的手很白,手指細長,真的很好看。她教了我好久,才松開手離開了。她的手很滑,很濕潤,涼涼的。我小的時候,對于女性記憶最深刻的,就是這兩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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